“他們在車里。”
書店門口,白鶯鶯端著個小板凳坐在那里盯著遠處的瑪莎拉蒂。
“唉,瑪莎拉蒂的空間其實沒有卡宴大,記得上次她開來的是卡宴啊?”
許清朗也端著個小板凳坐在自己面館門口。
“被老板開車時刮蹭了,換車了吧。”
原本兩個人都在做各自的事情,但奈何女尸不是普通人,作為一個曾躺在地底兩百年的存在,她的聽覺真的很好。
在這兩百年的時光里,白夫人偶爾會來這里和她聊聊天,講一講外面的事兒,像是閨中密友一樣。
嗯,就像是大學女生宿舍偶爾也會聚集在一起討論下長短軟硬,
或者一起看看來自東方某國的教育動作片那樣。
也因此,女尸雖然兩百年沒出來,她也沒有和時代脫節,至于白夫人不在的時候,她就自己聽土地里和地上的聲音,也因此,她練就了極為可怕的聽覺。
當“聽到”劇情似乎開始向不可描述地方向滑落后,她馬上端著板凳坐過來,同時拍了拍墻壁,示意隔壁的許清朗出來一起看戲。
不得不說,二人雖然平時吵嘴有點多,但關鍵時刻,還是懂得分享的。
“喲,老板下車了。”白鶯鶯低呼道。
“咦,那個醫生也下車了。”許清朗直播道。
“喲,老板打開后車門了。”白鶯鶯繼續低呼道。
“咦,那個醫生進后車座了。”許清朗繼續直播道。
“車在搖啊。”白鶯鶯捂住了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邊。
“他們估計***吧。”許清朗深吸一口氣。
“空氣里彌漫著酸味呢,你廚房里的酸梅汁是不是泄漏了?”女尸擺擺手捂住鼻子道。
“嘿,扯蛋,來,咱們下注了,多久結束。”許清朗看了一下表,道:“我賭十分鐘。”
“十五分鐘!”女尸回答道。
“一,二,三,四…………八,九,十秒!”
敲黑板,
注意時間單位。
“咦,車子不搖了。”女尸好奇道。
“難道是換姿勢了?”許清朗皺了皺眉,他不愿意相信那個可怕的結論!
“十秒換姿勢?”女尸“咯咯咯”地笑著,“你也是嫩雛兒吧?”
女尸可是過來人,當年白夫人和窮酸書生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