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逵聽到項央的話,冷冷刺了眼項央,“怎么?你們青狼幫率先對小刀會動手,現在還不罷休?”
話是這么說,但賈逵的語氣卻軟了下來,論起來他在安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身后還有錢孚這么一個猛虎武館館主,背景也不錯,想來青狼幫就算對小刀會下手,但絕不敢對他怎么樣。
項央表面上點頭,心里卻是一喜,從始至終,他都沒有露出自己的身份,黃鵬口稱項捕快,也是耳語,賈逵根本聽不到。
“這些你不用管。我先問你,你是猛虎武館僅次于錢孚的武師,論起來也是受人敬仰的強人,為何要和小刀會勾結,做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難道就不怕被錢館主逐出門墻?”
項央不露聲色問道,既然賈逵誤會,就將錯就錯,給他一種能放他一條生路的錯覺,先把自己想要知道的給騙出來再說。
賈逵略微猶豫一下,雙目閃爍,覺得青狼幫還沒有哪個膽子敢冒大不韙得罪錢孚,方才緩緩開口,
“逐出門墻?你可知道,我此番作為就是錢師兄在背后授意,他才是和小刀會合作的人。
小兄弟,我奉勸你一句,小刀會不算什么,殺這幾個人也不算什么,你們青狼幫雖然是安遠的三大幫之一,但得罪了錢師兄,只有死路一條。
放了我,我會為你美言幾句的,宋青想死,你年紀輕輕的,沒必要給他陪葬啊。”
項央輕笑一聲,面露不屑,一個手下敗將,現在被捆縛在地,手腳都動彈不得,自身都難保了,還想以這種拙劣的口舌之力策反自己,真以為自己年少好欺嗎?
“賈逵,我在做什么,自己很清楚,不需要你為我操心,繼續說,錢孚和小刀會到底有什么勾結?他好好的武館館主不做,干這種違法勾當,是活膩了嗎?”
項央毫不客氣,將手中杯子盛著的清水潑向賈逵,語氣變冷道,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反派作風,反正換了個人在門外偷看,想打的一定是項央,而不是被捆在地上處于弱勢地位的賈逵。
咯吱咯吱,賈逵雙拳緊握,額頭的青筋跳起,雙目怒火噴涌,想他自從學藝有成,誰敢這么對他?上一個罵他的人手腳都被折斷,今日真是虎落平陽。
不過賈逵也看出來了,項央絕非善類,別看年紀小,也是個心狠手辣的貨色。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錢師兄早幾年外出游歷,回來后就變得神神秘秘,不但武功大進,一只手就能將我玩弄于股掌之間,還不時消失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