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動作落在許平秋眼中豈能逃過,他心里暗笑了,裝模作樣問著豆包道著:“你叫豆曉波吧?我有點奇怪啊,你的射擊成績不錯,刑偵科目成績在班里也不算差,怎么?連一個選拔賽也不敢試試?”
“咦喲,誰說不想呢。余罪不讓我去。”豆曉波無意識間,露底了。
許平秋沒有給對方思考的機會,馬上追問道:“不可能吧?你自己的事還需要別人替你當家?不敢接受挑戰,別把責任往同學身上推啊。”
“真的,就是他不讓我去,他說這是個坑,忽悠兄弟們送死去呢……鼠標,不,嚴德標填的表都被他撕了。”豆包脫口而出,把自己摘清楚了。旁觀的鼠標一看許平秋臉色不對了,腳下踢踢豆包,豆包猛地省得失言,立馬住口了。
“呵呵,送死?呵呵,這就是個高危職業,你們心里不會不清楚吧?”許平秋干脆直言了,無所謂地道著:“我給你們數幾件事啊,申城一件,一個嫌疑人沖進派出所大開殺戒,持刀捅了六名警察,三死三傷;離那兒不遠,大連,一名值勤交警在處罰肇事司機的時候被群毆致死;還有在咱們省的朔州市,反扒隊抓偷錢包的被人捅了一刀,一刀致命;還有,今年咱們鄰省寶雞市,押解嫌疑人時出了車禍,三名獄警兩死一重傷,一車嫌疑人倒沒事………危險無處不在呀,就現代生活的飲食、車禍以及環境污染,處處都是危機四伏,你覺得天下會有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嗎?最不安全的地方不是一線,而是飯桌上,你們說呢?”
這么解釋危險倒覺得有點可笑了,幾名學員都笑了,許平秋看氣氛不錯了,續道:“危險青睞的可都是膽小鬼,這就叫越怕死,死得越快……呵呵,不過我看你們倆不像呀。”
“那當然不像了,怕就不當刑警了。”豆包拍著胸脯,自然不愿意被人小瞧了。
“不是不像,是根本就不是,我們班這群哥們,那個不是賊膽大。”鼠標也道。
真要說膽子,這幫警校的男生還真是異于同齡人,兩人一說,余下的幾位也附合,許平秋釋然道著:“這就是了,我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咱們學校隨便拉出去幾個,素質都要超過普通人……哎,對了,這位余罪同學有點膽小啊,這個名字怎么起得這么怪?”
像是自言自語,“余罪”是個法律上的概念,意指隱瞞未交待的罪行,可姓余名罪就聽得有點怪異了,聽得此言鼠標嘿嘿笑著道:“他是有點怪。”
“你們……也覺得他很怪?”許平秋回頭問那幾位學員。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