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靜悄悄的,項央腳下發(fā)力,幾步就走到花巷里面第二個院子前,俯身聽了聽門里的動靜,什么也沒有,只是木門上的兩側(cè)鐵環(huán)被一塊生了銹的鎖頭鎖住,兩側(cè)的圍墻也有一人多高,一般人很難上的去。
不過項央倒有辦法,雖然現(xiàn)在他還不會那些飛檐走壁乃至馮虛御風(fēng)的輕功,但這么多天修煉鐵襠功,氣力大增,彈跳力也是驚人。
膝蓋微微彎曲,雙手放在胸前,項央小腿發(fā)力,嗖的一聲跳了將近一米高,雖然不能躍到圍墻上,但雙手卻把住圍墻的邊緣,十指用力,像是做引體向上,慢慢將整個身體帶到圍墻上。
砰地一聲響,項央揉了揉有些發(fā)麻的雙腿,左右看了眼,簡直比他家的小院還要簡陋,而且?guī)е还沈}臭味道,完全不是人住的地方。
不過在院子?xùn)|角的確有一堆稻草成垛蓋在那里,項央心里一喜,幾步間走過去扒拉開,一個可容納他鉆過去的狗洞出現(xiàn)在眼前,等項央鉆過去,已經(jīng)到了花巷的背面,一小塊綠草豐盛楊柳飄擺的野生公園。
“大丈夫鉆狗洞,本來是奇恥大辱,不過為了報仇,如今也顧不得那么多。”
項央鉆回小院,將草垛恢復(fù)原樣子,又從圍墻跳下,回到靜悄悄的花巷中,念頭里閃過一絲糾結(jié),隨即消散,做都做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這時,從巷子外面走進一個穿著褐色布衣,臉長似馬的中年,身材不高,體型瘦削,但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一股兇悍彪悍的氣質(zhì),見到項央站在花巷里面鬼鬼祟祟,臉色一冷。
“小子,你是干什么的?不知道這里是巨熊幫的地盤嗎?看你一副窮酸樣,是不是想偷東西?媽的,給老子過來。”
中年罵罵咧咧的走過來,就要把手抓向項央的衣襟,不過中途被項央攔下,長滿老繭的右手橫在胸前,巨力發(fā)動,中年手掌震痛,驚的退后幾步,甩了甩有些酸軟的右手,看向項央有些忌憚,竟是個練家子,那些老繭可做不得假。
“來者是客,你巨熊幫既然廣開花巷,我來這里自然是尋開心的,這間屋子我包三天時間,到時候要款待一個朋友,你們這里最好的姑娘也給我留下,這是定金。”
項央從懷中掏出一錠白花花的銀子,分量大約有五兩重,一把拋向馬臉中年,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指著靠近花巷最里面的第二間小院。
馬臉中年見到銀子,臉色瞬間變化,就像一朵菊花綻放,額頭的褶子看起來頗為好笑,
“原來小兄弟是來玩女人的,這好辦,女人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