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
祝文華頓時呆了。
這沈浪是個瘋子嗎?竟然對他爹這么說話?
就算玄武伯爵親自來了,也不敢這樣慢待他父親祝蘭亭啊。
貴族的體面還要不要了?
而祝蘭亭子爵也有些驚了。
怎么遇到一個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了?
這樣不給臉面,會結死仇的知不知道?
貴族之間,哪怕有血海深仇,也是見面笑嘻嘻的。
至于背后捅刀子,又或者是捅對方的老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祝蘭亭子爵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沈浪依舊躺在躺椅上,道:“祝蘭亭子爵,我這個人很直的,彎的東西我玩不來,或許你比較擅長。”
唉,可惜這個梗,這個世界沒人懂。
“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會在背后捅人刀子。”沈浪繼續道:“因為,我都是當面捅的。”
祝蘭亭子爵臉色有一陣抽搐。
祝文華頓時怒了,寒聲道:“沈浪,你知道自己和誰在說話嗎?給我站起來,別給玄武伯爵府丟人。”
沈浪將他當成空氣一般,朝祝蘭亭道:“所以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啊,直接開條件了。”
祝蘭亭子爵道:“你說。”
沈浪道:“第一,你兒子招惹到我了,你作為父親,養子不教有過錯啊,所以你就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扇他兩個耳光,打出血的那種。”
這話一出,祝文華立刻都要炸了,幾乎忍不住要拔出刀劍。
沈浪道:“第二,祝文華寫的那個《鴛鴦夢》是什么狗屁東西啊,狗血幼稚,就只會騙一些無知少女的零花錢,你讓他把剩下沒有賣出去的書全部找來,堆在這里,當著所有人的面親手燒了。他不是喜歡燒書嗎?就讓他燒個痛快好了。”
“我這個人很寬宏大量的,就這兩個條件。”沈浪說完后,又躺回到躺椅去了。
“哈哈哈……”祝文華道:“沈浪,你這是瘋了嗎?竟然提出這么荒謬無知的條件,白日做夢吧。”
祝蘭亭子爵淡淡道:“憑什么?”
是啊?
憑什么?
大家心知肚明,你沈浪根本就不可能把對抗新政意圖謀反的罪名栽贓到蘭山子爵府頭上。
沈浪道:“第一,你交出了封地和兵權,以后打算走仕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