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低腰褲、短襟小月衫、綁帶式的高跟涼鞋,這樣的裝束能裹著多么婀娜的身材?
回頭率很高,那怕就是女人也忍不住艷羨地看上一眼。連余罪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心隨著那美女披肩紗上的細穗子大晃悠了,是個網狀的披肩紗,能看到若隱右現的肌膚,俏然走過,如果不是大墨鏡遮著臉,不是這樣炎熱的天氣,余罪估計回頭率會更高。
他很奇怪,這不像個賊,理論上所有的賊都應該低調低調,最好像他這樣貌不其揚,可這位偏偏高調得讓人過目難忘。
應該是個賊,余罪有七八成把握因為他看到了這位女人從擦肩而過的另一位女人包里直接夾走了一個紅色的錢包,那披肩只是掩飾而已,動作驚鴻一現,現在他無從知道贓物還在不在這個女人身上,但他知道,如此舉重若輕的高手,應該不會滿足一個錢包。
好像比短毛的手法還高,最起碼余罪看不出來,她是把贓物扔了還是夾在身上,可夾上身上,他卻找不出在什么部位。
他很小心,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背后,注意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生怕這女賊路過垃圾桶時扔掉掏空的錢夾,奇怪,她沒有,余罪不時的瞥著四周,又生怕有賊的同伙。
其實賊沒那么好抓,早了,她無罪;遲了,她很可能轉移贓物。只有在偷到手一剎那的瞬間抓到那才完美,叫人贓俱獲。這也是反扒隊的標準的教材。
而余罪心里覺得,好歹自己也有人渣堆里練過的經歷,抓個毛賊這么小小的挑戰,對他實在不算回事。當然,挑戰性還是有的,他巴不得多逮幾個回去讓小覷哥幾個的隊員恭維一番。
慢慢地往前走著,他看到那美女放緩了腳步,而她的前方,是標著王大生珠寶店的商鋪,一瞬間余罪明白,這是一個高手,肯定只找值得她下手的目標,剛剛丟錢的那個女人就是從一輛奔馳車上下來的,余罪懷疑光那個包就價值不菲,珠寶店,要在這兒動手,那一次能偷多少?
他看到了,女人放緩了腳步,更慢了,此時,珠寶店里說說笑笑出來了一男一女,像是一對夫妻,從出門廳的一剎那,余罪看到美女稍稍加快的腳步,一對夫妻、一個女賊,正沿著兩條相交直線往一起走。
要動手了,余罪也慢慢加快的腳步,他很奇怪,水平要高到什么程度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明目張膽走過去扒竊?
不過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在羊城監倉里就聽說過N種匪夷所思的犯罪的方式,那是教科書里根本不會教給你的,而現在,盡管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