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跟人打起來了?”鼠標被余罪拉著往陰暗角落走,他奇怪地問。
“余兒,你瞎掰吧,咱們警校女生大部分都是恐龍級的,沒聽人說嗎?警校女生一回頭,嚇得校長要跳樓;警校女生二回頭,街上流氓全自首。哈哈,要真偷窺女廁,根本不用咱們打,他們自個就被嚇壞了。”豆包也發現問題了,呲笑道。
“也不能這樣說,安美女就不是,二年紀那個大同妹也不錯。”鼠標糾正道。
“據我觀察,凡美女都不去公廁……要是那倆美女,我就去偷窺了,還輪著他們?”豆包呲笑道,鼠標一聽火了,痛斥著豆包道:“真尼馬卑鄙,這種事你都觀察……觀察都不叫上我。靠!”
余罪可顧不上扯淡,他心里有點急,打斷了兩人的話,把情況一說,其實他也說不清楚,究竟什么事讓三人來找麻煩。但偷窺女廁這個理由肯定站不住腳,一到學生處,回頭一查,肯定是引火燒身。
這個問題就大了,監控里就只有余罪飛踹人家的鏡頭,萬一人家矢口否認,這事就不好講了,所以呢,余罪一不做二不休,直道著:“幫個忙,我得先去告他們,不能被動挨打,而且得找出,這是誰在背后使壞呢。”
“沒說的,不幫你還幫誰呀?”鼠標道。
“來,沖我這兒打一拳。”余罪指指自己的鼻子。鼠標哎喲了一聲,作勢了下,下不了手,惹得余罪罵了他一句,一伸臉,讓豆包動手,豆包猶豫不定,不確定地問著:“我可早想揍你了,別說我故意啊,醫藥費自付啊。”
“甭廢話,快點。”余罪催著,閉上眼睛了,豆包咬牙切齒,費了好大勁才提出勇氣來,嘭唧干了余罪的鼻梁一拳。
嘭唧一聲,一拳見血,余罪滿眼全成了小星星。酸痛的眼光的鼻血直流,鼠標一激靈捂著嘴,好不緊張地替人喊了句:“哎喲,好疼。”
“賤人,真狠。”余罪摸著鼻血,掏了張絹紙,直道著:“一會兒那仨出來,跟上啊,看他們去哪兒了。別跟我。”
說著捂著鼻血長流的地方,朝學生處奔去,告狀去了。
“豆包,你說誰吃飽了撐的,找他的麻煩?他可是妞沒妞、錢沒錢、整個一無產階級賤人。”鼠標看著余罪走了,回頭問著。
“就是啊,余兒一般不惹事呀?”豆包狐疑地道,余罪雖然刁鉆了點,但也僅限于同學間的打鬧,不至于惹得讓人下手這么黑。
“走吧,還沒寫心得呢。”鼠標想不透關節,叫著豆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