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喪了很久,呂超又努力讓自己振作了起來。
反正,已經被遺棄過多次,現在他已經到了絕境,再怎么也不可能更差了。
人生都已經到了最低谷,而且躺在了最低谷,還談什么困難、挫折什么的,有意義嗎?
只要努力掙扎一下,都是在從最低谷往上爬。
最壞的結果,就是沒爬上去,又摔回了最低谷而已。
對了,要不,服下一顆‘煉氣丸’再試試‘震蕩拳’?
說不定會有效果,當初他修煉《鍛體術》的時候,就是找不到感覺,服用了‘煉氣丸’之后,一切就變得簡單多了。
如果服下了煉氣丸還是沒辦法修煉《震蕩拳》的話,就繼續修煉《鍛體術》好了,至少嘗試過確認自己不能修煉《震蕩拳》也甘心了。
抱著最后一線希望,服下一顆‘煉氣丸’之后,呂超再次開始演練《震蕩拳》。
可惜,還是無法把‘氣’聚集到拳頭上。
每次他把‘氣’花費九牛二虎之力運行到肩部附近之后,就象遇到了很大的阻滯一樣,很快就自行消散了,根本無法再前進。
郁悶之下呂超只能停了下來,繼續修煉《鍛體術》。
……
夜晚。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沒了電沒了暖氣、太冷還不適應的緣故,原本已經睡著了的丫丫又醒了過來,然后開始鬧覺坐起大哭了起來。
以前她睡覺中途醒來,大哭幾聲之后就會又趴下自行睡去。
但這一次沒有,她大哭之后甚至站起身扒在了護欄邊,瞅著客廳的方向繼續大哭著,一口氣哭了十多分鐘還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
不得已呂超只得停下了修煉,把丫丫抱在了懷里搖晃著哄她。
丫丫趴在呂超的肩頭之后,大概是重新感覺到了溫暖和安全感,情緒很快安定了下來,含著小姆指沉沉地睡去了。
擔心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又會醒來大哭,呂超索性抱著丫丫站起了樁,繼續了《鍛體術》的修煉。
再次運行體內的‘氣’之后,呂超突然有了種很異樣的感覺。
好象是……沉睡中的丫丫,呼吸之間體內的‘氣’也開始涌動,和他體內的‘氣’在相互呼應?
仔細感受了一番之后,呂超很驚訝地發現,他在牽引體內的那些‘氣’運轉的時候,他體內的一些‘氣’似乎滲入了丫丫的身體,而丫丫的身體里似乎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