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煙袋操縱青煙,過了約莫有半刻功夫,方才緩緩吹散,磕了磕煙袋鍋,再一次將煙掐滅,沖著雷家的人點了點頭,便退到一旁。
雷虎寵溺的摸了摸雷卓的小腦袋,將目光放到剩下人的身上,不知還會給他帶來什么驚喜?
侯順始終赤著上本身,終于也走了出來,沖著雷家一側(cè)的下人說了幾句話,便走到場中央,不多時,三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就拿著人手臂粗細(xì)的木棍走來。
侯順丑陋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大喝一聲,三個魁梧有力的大漢便拿著木棍朝著侯順赤裸的上本身擊打,噼啪的聲響連綿,如雨點滴落。
項央看的仔細(xì),侯順運(yùn)功時,身體的筋肉如巖石一般成塊堆積,膚色更加黯淡,帶著粗糙的角質(zhì)感,宛如一塊塊巖石鑄成的鎧甲罩在身上。
三個雷家莊的下人手中木棍都是實心,常人被打中,筋骨折斷都很正常,但擊打這么長時間,侯順的上半身始終如一,連個印子都沒有,可見威力的確不容小視。
“這門硬功的確不同凡響,不但在應(yīng)對外功技擊上有奇效,想必在防守內(nèi)功真氣上,也能大放異彩,侯家到底什么出身?居然有這種武功。”
不但項央驚異,吳大煙袋,閔莊,段晨也都暗暗忌憚,當(dāng)然,也僅僅如此。
很明顯,侯順的密巖橫練體雖然厲害,但火候不足,如果真的能刀槍不入,那么這三個雷家莊莊丁拿的就不是木棒,而是鋒利的刀劍了。
相比較看到吳大煙袋的表現(xiàn),雷卓現(xiàn)在就顯得很是無聊了,小孩子,最怕疼,最怕被人打,結(jié)果侯順偏偏就表演了被人打,還被人打的啪啪響,明顯不對路,被雷卓忽視了。
侯順滿臉不忿的退下,閔莊持著短劍走上來,沖著雷家人拱了拱手,便出鞘舞劍。
身姿如飛鳥,輕柔軟綿,做出各種高難度的姿勢,劍招則清靈迅捷,帶著悠悠的禪意,刷刷刷的劍光在陽光下閃亮,吞吐如電,項央估計一番,與劉乘的飄羽劍走的一個路子。
不過比起劉乘,此女的內(nèi)功火候更高,飛雀劍法在細(xì)微之處也更加巧妙,恍若舉劍繡花,與重在飄字的飄羽劍相比,多了些沉穩(wěn)的意味。
“好劍術(shù)。”
在場之人全都暗暗喝彩,雷虎看在眼中,則微微皺眉,劍法好,人的劍術(shù)也好,但太過陰柔,失之男兒的剛強(qiáng),不過當(dāng)著人家的面不能這么說,也含笑鼓掌。
雷卓對這門劍術(shù)也是興致缺缺,沒什么表現(xiàn),讓閔莊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