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和平安去了夏天時文科院研究所旅游所住的那個賓館,還特意的要了原來江雨所住的那間和相鄰的房間,而后兩人認真仔細的將屋里門和鎖都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的問題。
房間所靠走廊的位置是沒有窗戶的,平安將后面的窗戶打開,往外一看,離地三層樓,附近也沒有可以攀巖能借力上來的地方,而最近的一棵樹也有三米多遠,尋常人根本不可能從樹上躍過來。
“那怎么解釋我的衣服是濕的這一點呢?我根本沒出去啊!誰能進來,從哪里進來做這一切呢?”
江雨十分的迷茫,平安再次開門往外看,走廊是被塑鋼玻璃窗封閉的,一眼看去,透過玻璃窗能望見賓館的大院,假設那晚江雨真的是走進了雨中的,那么有人從這里是能夠看到江雨的身影。
江淋濕的衣服是整件事最關鍵的第一步,她就是因此被人在心里烙上了“夢游”的印記。
如果讓江雨被夢游,是精神上摧殘讓她崩潰的第一步,而后來天橋上的出手,已經是那個人對江雨悍然的發(fā)動了置于死地的襲擊。
顯然那個人就是要她去死,而不是貪圖她的美色,更不是要她的錢,而江雨和本校本院的人關系都比較疏遠,尤其是對男性,她和那個保持了短暫婚姻的丈夫離婚之后,那人就出了國。
那這個人究竟是誰?
想來想去的,平安找了個借口和樓層的服務員攀關系,說自己以前住過這里,似乎,賓館經過修繕吧?
服務員的回答是否定的,這個賓館去年冬天的時候剛剛裝修過,近一年來一直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平安有些一籌莫展,回到房間問江雨:“有沒有這樣的可能,你也許無意中得罪過某個人,這人對你有意見,但是你卻絲毫不知情?”
江雨在屋里踱著步子皺著眉,說:“怎么會?哪有這種小肚雞腸的人?你也看到了,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寫作,約稿、出書,我忙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我能得罪誰呢?”
是的,據江雨說的,她沒有仇人,她忙的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
她這樣的一個女人,能和什么樣的人結仇呢?
整整一天,平安和江雨都想不出一個頭緒。到了傍晚,平安去自己房間拿東西,出來的時候碰到服務員帶著一個客人要入住,服務員的手里拿著圓盤形狀的鑰匙環(huán),上面綁著幾十把鑰匙,走起路來嘩嘩的響,這個女服務員一邊走一邊回答客人的一些問題,諸如幾點有熱水可以洗澡,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