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羊城市珠江路一家茶樓。
服務員把熱氣騰騰的蝦包放在一對靚仔的桌上,會心一笑,那兩位靚仔端著早茶,不知道說到了什么笑話,相視無語,笑得眼瞇成一條線,不得已,只得暫停一下。
是焦濤,另一位莫四海,看兩人的親密樣子,關系也屬于菲淺一類,事實上這位相當于地下組織的人事部長,很多入行的人都是他接引的,焦濤對他的履歷知之不詳,不過知道他是海關通關員出身,因為涉嫌走私被單位開了,一直混在濱海的走私領域,也算是這個領域里的名人了。
這不,笑了半晌,焦濤對于他報回來的余小二的信息實在捧腹,吃不了海鮮埋怨伙食太差,開個車橫沖直撞,出門買包煙都能和街上爛仔干了一仗,一對仨打架,居然沒吃虧。反倒是上完那個妞后直說自己是處男,吃大虧了。
莫四海笑得直打顛,擺著手評價著:“焦哥,這個……這個是人中極品啊,你們從那兒找回來的?”
“呵呵,富佬的獄友。我們碰到他時,他正在搶收費站。”焦濤笑著道,把此行的來意說了:“你覺得怎么樣,有沒有問題?”
“肯定有問題了,一點都不低調,遲早都是被砍死的料。”莫四海道。干這行最重要的低調,可這個新人,除了缺低調,其他的都齊活了。
“呵呵,我聽傅哥說,這小子在監獄里,差點勒死他,人確實有點橫。”焦濤道。
“嗯,看得出來,不過這樣的人可不適合在咱們這行呆的時間長了。”莫四海提醒道。
“呆多久你不必操心,我是說……你覺得他本人有沒有問題,會不會……咱們這行的擔心你知道。”焦濤道,進入組織的審查這一關很嚴,別說警察,就是以前有過坦白從寬經歷的,都被視為履歷中的污點不予錄用。余小二獄友的履歷自然沒什么問題,但有關政治素質,是不是可能存在潛在危險,這就得仔細審查了。
任何組織都有組織原則的,地下組織的原則性更強一點。
“他?”莫四海笑了,謔笑著道:“他剛到我那兒我請了個女技師就是去試試他,一般正常人都要有一個心理適應過程,總不能有個美女脫了你就敢上吧?嗨,他就敢……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就沖進去了,別說條子,就牲口也不能饑渴到這種份上。”
焦濤笑了,這不僅僅是個“性福利”,赤裸裸的時候試驗是最好的一招,如果真是條子或者線人,不可能一點心理障礙也沒有,也不可能對猝來的這種事沒有防范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