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犇沒有回答,伸手拿了一個柚子自己剝皮,一點沒當自己是外人,還讓平安吃。
平安哪有這心思,這時俞薇切好了火龍果什么的過來熱情的招待著馬犇和平安,平安忽然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覺得說什么都是徒勞的,也許今天就不應該去找馬犇,更不應該來這里。
如果這個女人曾經(jīng)真的是夢游了,那她在夢游的時候是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也就是根本沒有思想意識,那所做的根本就與她無關。
那這會屬于夢游后的清醒了,既然清醒了,就是不知道那些她在做夢的狀態(tài)下所作所為的,就是壓根的不知道,對于她來說那些就是不存在的。這自己還和她說什么呢?
馬犇顯然的也和平安想的一樣了,隨便了說了幾句話,什么冬季注意放火防盜,注意煤氣中毒什么的說了一大通,而后和平安告辭。
俞薇還挽留,說自己一會下餃子,讓兩人留下來吃,說反正自己一個人,王世庸又不在,大家人多了熱鬧,不然沒胃口。
馬犇說所里忙,俞薇就看著平安,平安急忙搖頭,說自己一會要去學校補課,而后和馬犇逃也似的走了。
到了樓下,平安心里想著你剛才說的那都是廢話,我讓你來,你倒是想讓我開口,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虧我還叫你馬叔,我是你叔!我要能直接問她還找你干嘛!
心里想著,嘴上問馬犇:“馬警官,咱們今天來,無功而返?”
“怎么是無功而返,起碼,我們了解了她真的有病,你沒見那些藥嗎?之前,就是上次她跳樓的時候,她家就沒那東西。”
平安嘆了口氣,你這又是廢話:“那我該怎么辦?”
馬犇裝作沒聽到,抬手看表,說自己有事,轉(zhuǎn)身就走了。
平安看著馬犇的背影,心說自己的事情,還得自己解決,這個馬犇!
平安在自己的臥室窗戶那盯了好半天,才看到俞薇出了門,于是他急匆匆的下樓又上樓,到了俞薇的家門口,將那一萬塊包裝上寫了是自己還給俞薇的,從防盜門上面網(wǎng)狀的洞口塞了進去,在外面看看沒錢的端倪,才又急忙的下樓又上樓,到家里拎了準備好的東西,逃亡似的回學校了。
米蘭因為和平安有了肌膚上的親密的關系,在學校里也不再掩飾對平安的青眼有加了,可是平安這會卻覺得米蘭的舉止越來越變得有些讓自己難以接受。
比如,米蘭成績越發(fā)的下滑了,她還沒有奮掙上游的意思,但是她好像整天除了上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