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另一道防線上休息兩天,接著再堅守一天,如此反復打滾……每個士兵打的每場戰斗都有活著離開戰場的希望,于是他們才愿意團結在一起與敵人作戰。
否則,無論怎么努力最終都是死,很容易就會產生破罐子破摔放棄的心理,甚至走極端叛變投降。
人其實都一樣,只是蘇聯高層不了解這些而一味的要求每個士兵都能駐守在陣地上與敵人拼命,而這顯然是不現實的。
“很好的建議!”基爾波諾斯上將點了點頭,說:“就像我說的,你比那些讀過軍校的參謀強多了!”
舒爾卡不由老臉一紅。
這可不是他想到的辦法,首創這種戰術的應該是廖耀湘,他指揮著中國遠征軍在緬甸面對日軍優勢兵力時就是用這種“滾筒式”戰術一邊防御一邊后退,為后續防線的準備爭取到時間。
會后,舒爾卡和加夫里洛夫少校就搭乘吉普車回駐地……確切的說那不是吉普車而是轎車,蘇聯人將民用轎車涂成軍綠色后就把它丟到軍隊里供軍官使用了,還給它一個名字“嘎斯M1”軍官指揮車。
這樣的車越野能力不強而且坐位等都很難適應戰場的需要,尤其是蘇聯到處都是糟糕的公路,所以很快就被“嘎斯61、67”等取代。
“你真讓人吃驚,舒爾卡!”在顛箥的車上,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加夫里洛夫少校回過頭來給舒爾卡遞上一根煙,說道:“我還以為你會想到‘木屋偽裝’戰術只是運氣,沒想到又來一個‘空間換時間’!”
“它依舊是運氣,少校!”舒爾卡小心的靠了上去,用手掌擋著風并擦燃火柴為少校和自己點燃了煙。
少校點燃煙之后才笑了起來:“也許吧,我們現在的確很需要運氣!”
頓了下,少校又說:“你是怎么看的,舒卡卡?”
“什么怎么看?”
“對這場戰爭!”加夫里洛夫少校說:“或者說基輔,你認為我們能擋得住德國人的進攻嗎?”
“不,不能!”舒爾卡搖頭回答。
“你怎么能這么肯定?”加夫里洛夫少校有些意外:“就算我們有了‘木屋偽裝’和‘空間換時間’也不能?”
“我想是的,少校!”
“為什么?”加夫里洛夫少校問。
“我亂說的,少校!”舒爾卡敷洐道:“我不知道,或許是因為直覺,又或者是出于害怕,我總認為我們守不住基輔!”